小青和婉儿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，轻轻摇晃了一下瓷娃娃。
毕竟这是白天，它们也不便现身，只能以此来表示对我的安慰。
我脑海里不断闪烁着睡梦中初念被沉入阴河的画面，心中烦躁不已，甚至可以说整个脑子糊成了一团浆糊。
到了九点钟的时候，大胡子姗姗来迟，脸上布满了凝重。
“怎么了？”我见他这副神情，询问道。
大胡子满脸阴沉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，眼神闪烁着怒意：“老陈死了！”
闻言，我心中一沉：“什么时候的事？”
“我也是今天早上才得到的消息，但外面放出的消息是他捉小鬼死的，总有点烟雾弹的意思。”大胡子眼眸中闪烁着怒火，语气却是十分平静。
我忍不住摇头嗤笑：“什么时候省城小鬼变得这么多了……”
“对了，张俊杰那边什么情况？”我强压着心里对初念的担忧，话锋微转，看着大胡子说道。
大胡子摇头道：“也没啥消息，应该是回老家了，他的司机我暂时还没联系上。”
“不会出什么事吧……”我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。
老陈出事，我想可能就和大胡子所说的那样，是马帅扔出的一个烟雾弹，用来规避玄学界的注意力。
再怎么说，古曼童这种东西都是异国的玩意儿，进入大夏，还是要注意一些不必要的影响。
我们等了整整一天都没能联系上张俊杰的司机。
无奈之下，我直接拨通了张俊杰的电话。
“顾大师，怎么了？”张俊杰显然也没有想到我会给他打电话，言语间有些诧异。
“你现在在哪儿？”
“我在老家，我妈还在重症监护室，我这不是回来看看嘛……”张俊杰也没啥好犹豫的，直接开口道。
“告诉我地址，你就呆在那里别动，如果可能的话，去一个阳光充足的病房待着或者直接上天台。”我急忙开口道。
张俊杰却是一头雾水：“不是，顾大师，这到底怎么了？”
“没时间和你解释了，你就按照我和你说的做！”我铿锵有力开口道。
“不是，顾大师，我这儿下雨天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