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难相信这是真的!
那个死兔子,祂一定有事情瞒着自己。
…
北平。
叶家。
叶无恙一身常服,站在叶安然的房间窗前看着窗外。
不知为何。
她有一种惴惴不安的感觉。
她转身看向衣柜。
走到衣柜前,拨开衣柜的橱门,看着里面仅剩下的合照。
叶无恙微微一愣。
“死兔子。”
“到。”
“家里是进贼了?我弟的衣服呢?”
…
“不知道啊。”
…
叶无恙皱眉。
这座宅基地的安保级别,是境内除了中海,最高的。
没有人敢从这里偷东西。
除非,他想死。
叶无恙抿了抿粉润的嘴角,“死兔子,你是不是把我弟的衣服藏起来了?”
“又或者说,你见过我弟弟?”
兔爷:……
“能说没见过吗?”
叶无恙:“???”
“你是不是想死?!”
兔爷随即在墙上投影。
一九三四年,鹤城。
黑省省府门前停着一排准备出发的车辆,汽车的后视镜上都扎着气球。
头车的汽车上扎着车花。
若不仔细看,甚至还以为这是在拍戏。
叶无恙心动了。
她甚至能感应到那股不一般的悸动。
一个男人从省府的大院里走出来。
他一身军绿色的军装,叶无恙瞬间看呆了。
“安然?!”
叶无恙惊呼出声,“我弟在哪?!”
兔爷:“在鹤城。”
“什么意思?!”
“带我去见他!”叶无恙慌张的准备出门。
兔爷:“他在1934年。”
叶无恙:“……”
她整个人僵住了。
墙上的投影画面突然结束。
叶无恙疯了一样质问道:“死兔子,我弟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