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所谓的软广，无一例外，都是白底红字，有的还用酷炫狂拽的炫彩文字，渲染出一股极致而又纯粹的气息。
简单翻译一下就是：low！
如果还要给这个英文单词添加一点后缀，那就是：low到爆！
此时此刻，整个绿泡泡的会议室里，所有人看着拼夕夕用上百个账号打出来的软广，一个个都表情僵硬，头皮发麻。
“那啥……张总，要不，这钱咱们还是不赚了吧……”
一个工程师表情难堪地建议道，虽然他没有穿着西装打领带，但好歹也是一副标准的工科男穿着，一看就知道是那种知识分子。
知识分子，都是有节操，有底线的。
他万万没有想到，自己亲手做出来的平台，竟然会出现这种风格的内容。
内容嘛，他都认识。
每一个字，他都会念。
可问题是，组合起来之后，却是如此的炸裂。
以前，他可以很骄傲地跟同窗校友们说，他是绿泡泡工程师中的一员。
可现在，这种骄傲怕是要大打折扣了。
他担心他一说，别人就会捂着嘴笑问道：“那些土不拉几的玩意，就是你做出来的？”
张小龙硬着头皮，扫了众人一眼，此时的他，也有点头大。
秦逐跟他说的是变现。
可问题是，怎么会是这种变现呢？
这玩意，跟绿泡泡的风格，完全不着调啊。
但，此时此刻，他也无能为力。
说出去的话，泼出去的水。
更何况，头顶上还有pony马这座大山压着。
“先看看效果吧。”张小龙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，整个人的精神，显得有些颓靡。
他觉得自己变得不纯粹了，再也不是那个一心只想着做好平台的张小龙了。
不干净了。
脏了。
就好像被秦逐按在地上狠狠地蹂躏了一番，整个人都开始怀疑起人生来。
这个时候，跟秦逐认识比较早，也因为秦逐的提醒而被提拔到绿泡泡支付负责人位置上的赖志明，看了一眼张小龙的情绪，偷偷地给pony马发了条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