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菜,绝不违规,这不是马上中秋,他就是个渔民,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,也就这点抓海货的本事。
礼轻情意重。
一番话说的陈主任和席领导都笑着收下了。
最后去了老符头家里。
老符头正在家里和符永宁喝酒,符永宁喝多了酒,就开始真情流露,跪下来给老符头磕头认错道歉。
说当初老符头落水,他不该见死不救,不该不站出来帮着说话,不该怂的当陈家的狗,不该……
说着说着,嚎啕大哭。
老符头很平静,喝了口酒,看着符永宁如此。
他知道符永宁不是在演戏。
但他也没说什么。
他是个五保户,就符永宁这个侄子还算亲近,养老不指望,但送终肯定要指望符永宁的。
爷俩不是外人。
哭了一会,老符头招呼符永宁起来。
爷俩继续喝酒吃菜。
老符头问道:“喊出来心里舒服点了?”
符永宁点点头。
老符头说道:“行了,叔早就说过,没怪过你,你有老婆孩子的,不像我,咱姓符的,在村上也就这几户,不敢得罪陈老大再正常不过了。”
“要是因为我,连累了你,我这个当叔叔的,反而心里难受。”
“行了,少喝口酒,多吃点菜。”
符永宁问道:“叔,陈家的拖网船已经修缮好了,这段时间,我没少在陈老大跟前给你说好话,还给姓陈的几个人送了点礼,让他们也帮忙说话。”
“只要你去给陈老大说几句软话,不出意外,还能去船上做事。”
老符头摇摇头:“不用了。”
“在阿安的船上,赚钱就不说了,主要是自在。”
符永宁顿时急了:“可是那毕竟是外村的,我不是想你陈老大船上要赚多少钱,关键是,你要是不说点软话,陈老大以后肯定还要找你麻烦啊。”
“你是不知道……梅武的工作……”
老符头抬头:“阿武被工厂开除,是陈老大干的是吧。”
符永宁一愣:“你怎么知道?”
老符头淡淡道:“阿武现在也在阿安的船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