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间灵好奇的问：“她是谁啊？怎么感觉你对这人很熟的样子。”
苏暖没有听见空间灵的话，整个人都陷入了前世的回忆。
那是自己被接回京城的第二日，这个女人找到自己打探凌家人的事情。
那时候自己依旧对凌家人充满怨念，所以说出来的话非常难听。
这个女人一听凌家人都饿死了，凌云也失踪，她直接暴怒的掐住自己的脖子。
要不是赵敬诚阻拦了她，那时候自己绝对会被掐断脖子。
至今自己也没忘记那女人离开时的眼神，如刀子般要把自己凌迟一样。
……
空间灵见苏暖不搭理自己，用小手拍打苏暖的脸颊，“喂，你在想什么，眼神怎么那么恐怖？”
苏暖从回忆里惊醒，歉意的看了空间灵一眼，她低声说道：“抱歉，就是想起她要杀我的情景。”
空间灵惊讶的问：“她要杀你？那我去咬死她。”
苏暖连忙拉住空间灵的小手，“别，我说的是前世，那时候我也有不好的地方，她杀我算是给凌家人出气。”
空间灵不解的问：“什么意思？凌家遭难也不关你的事，干嘛杀你撒气？”
“再说了，你前世都不知道凌家娶亲是迫不得已，误会他们是贪生怕死找人冲喜，你也是受害者呢。”
苏暖叹息一声，“嗯，前世我的确是误会凌家的人了，没想到我亲爹能害我……”
“不过这都过去了，她可能与凌家人有交情，听见凌家人在北地饿死都是我的错。”
空间灵却不这么认为，冷笑一声，“你是不是傻？”
苏暖侧目，又说自己傻，哪儿傻了？
空间灵接着说道：“她如果跟凌家人有很深的交情，她为什么不送东西去北地？为什么不花点银子让北地官吏对凌家人好点？”
“她不过是假惺惺的维护交情，在得知凌家人死了，把所有的错推到你身上来减轻她心里的愧疚。”
苏暖呆愣的看着空间灵，这么说……好有道理哦。
她呐呐的说道：“那我……岂不是个傻憨憨？”
空间灵噗嗤一笑，“可不就是嘛，你有什么错呢，换个人从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