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兴博继续追问，“杀人动机有了，证据链完整了吗？”
“杀人凶器也找到了，死者身上也有指纹。只不过我们还没查到新界北的凶手。指纹对不上，不是习红双。”谭家乐补充，“习红双说她没去过新界北，所以不知道新界北的凶手是谁。”
沈兴博点头，“查不出来，那就暂停。先查这个灭门案吧。”
他把顾灵希的算卦内容说了，“王凤英认出是梁督察将九龙鼎交给她，然后让她卖掉。”
谭家乐觉得以九龙鼎来给梁督察定罪不太妥当，“这个鼎本来就属于梁督察，有没有可能他当时没有把真的鼎给顾灵希的父母。”
这个理由是可以成立的，上了法庭，法官讲的是证据。
沈兴博只要求一点，“你让阿灵给他算个卦。或许她能算出来。”
谭家乐明白了，“我现在就去办。”
谭家乐让方芷晴和他一起去口供室录口供。顾灵希在监控室查看。
正如谭家乐之前猜测得那样，梁督察承认自己没有将真的九龙鼎给顾灵希的父母，因为他当时正打算把鼎转手，不想再出变故。
虽说这个做法小人一点，可是没有犯法。
当谭家乐提出想让顾灵希给梁督察算个卦，也被他谢绝了，理由是他需要个人隐私。
她越不想算，顾灵希就越想算。可是这个人防备心很重，她日常也接触不到。
“你这张脸太出名了，梁督察认得你。”阿d摸摸下巴，“你别急，兴许这个案子还会有转机。”
顾灵希看着梁督察出了口供室，她立刻打开监控室走了出来。
正好有两个军装警要带习红双去拘留室，两人撞个正着，梁督察看着习红双，好奇问，“这也是嫌疑犯？”
“对！”谭家乐言简意赅。
还不等他多说，突然眼前一花，顾灵希已经三两步走过来，而后梁督察的右手就被顾灵希紧紧握住。
梁督察也顾不上好奇，扭头看向顾灵希，而后将她的手甩开，“我可以告你袭警，你知不知道？”
顾灵希收回手，“对不住。我刚刚不小心碰到你，你没事吧？”
她这借口很拙劣，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，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