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打广告。”
顾灵希奇了，“为什么？”
“学校有驾照的同学不多。”于雅雯想一次多挑几个，她慢慢试，反正她不差钱。
顾灵希也就没再劝，“祝你找到合心意的教练吧。”
“你现在练车练得怎么样啊？”于雅雯笑眯眯道，“我觉得你性格就不错。”
顾灵希心脏差点被她吓出来，摆手拒绝，“不行不行！我现在只是半吊子水平，可不能教你。我怕把你带沟里。”
于雅雯见她吓成这样，“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会了呢。”
“我还在练习，不熟。我心里没谱，比不上老司机。”顾灵希怕她真让自己教，一个劲儿贬低自己的水平。
好在于雅雯只是随口一提，“算了。还是找别人吧。”
转眼，又到了周末，顾灵希回了冰室，要给客人算卦。
客人还没来，阿敏把江婷婷发过来的慈善名单发给她。
一起来的还有亲子鉴定的业绩报表。
“年底是不是可以分红？”阿敏也投了钱，就特别期待发钱。
顾灵希点头，“可以。”
她翻看业绩报表，“嗯，不错。已经成功申请深圳的司法厅认可。”
“有什么区别吗？”阿敏不太懂。
“只有司法厅盖章的亲子鉴定才有法律效应。私人开的亲子鉴定中心，不能作为证据。”顾灵希笑道，“现在一年盈利有赚四十万，明年估计可以翻个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