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诚听着杜黛梦的话，刚要抬起来的手立即垂了回去，神色漠然的看向杜黛梦，沉声说道。
“杜黛梦，你就不能活得有尊严一点吗？”
杜黛梦一脸不以为意，“尊严？尊严可以当饭吃还是可以当做是钱来花？”
“像是我这种没品的奸商，尊严对于我来说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。”
杜黛梦说这番话的时候，脸上的笑容很灿烂。
顾诚皱着眉，想要说的很多话到了嘴边，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杜黛梦抬手，拍了拍顾诚的肩膀。
“对不起啊，顾诚。”
顾诚皱眉，看向杜黛梦。
“你对不起我什么？”
杜黛梦轻抿一下唇角，认真的思考了一下，笑着说道。
“当然是对不起你帮我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啊。”
“不过所有的鬼点子都是我出的，你只是被我胁迫的，所以就算是要遭报应，肯定也是我先遭报应。”
顾诚皱眉，神色不悦的看向杜黛梦。
“你就不要乌鸦嘴了。”
杜黛梦浅浅一笑，“我可不是乌鸦嘴。”
“现在的时代和当初可不一样了，阿诚，你得转行了。不要像是杜家这样，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