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要拉伸,要捻合成线,现在机器纺纱,那叫一个又快又好,一点都不费事。”
老者听了,眼中更是惊叹,只又忍不住问:“如此,那原本靠着纺纱为业的人家,岂不是要没个营生了?”
这话算是问出了蔡叔心中的隐忧,他也对这神奇的各类机械颇为震撼,只觉如同天上来物一般,可同时,更多的是担忧自己的活计被这机械抢了去。
他竖起耳朵听着,却听那人道:“不能纺纱,不也能做别的吗?”
“首先,纺纱厂工人就能做,要是没能考上,那就去考别的工厂,陶瓷厂,罐头厂,糕点厂,造纸厂,水泥厂,还有这个新出的造船厂,柳州各种工厂还少吗?多的是岗位等着招人。”
“还有如今的船工,那都是零基础就能培训的,只要你肯学,人家就肯教,学会了就能跟船运货,尤其是各大老板们,如今要往各处去,手里都缺人,前阵子还有许多老板说要去西域那边,找什么花,也是官府那头接下来的差事,要是跟着一块去,这待遇能差吗?”
此人说的那叫一个舌灿莲花,一张嘴,叭叭叭就说出一大堆的职业来,只听得蔡叔眼前一亮又一亮,从未觉得前路如此开阔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