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生意,他去柳州谈生意,正好撞见了。”
辛老板本来心底满是愁绪,突然吃了一口死对头的大瓜,当即整个人精神状态都亢奋起来了:“真的?!”
“那还能有假,我堂妹夫与他们家不是亲戚吗?我堂妹亲口跟我说的。”
辛老板:“那董老板就没闹起来?”
“闹什么啊,这两年跑到柳州去的女郎还少吗?都是听说那边日子好过,不要命也要跑过去,柳州那边通通收下,只要一盖柳州的户籍,那就是柳州人,亲爹娘来领人都不好使。”
乡绅啧啧摇头:“董老板你还不知道,审时度势的很,要是在别的地方碰见这小妾,绑也要绑回来,但在柳州,硬是一个闷屁不敢放,听说还好言好语与人家说话,想要认个妹子呢。”
辛老板当下是真信了柳州那边好了:“往柳州那边跑的女郎到底有多少啊?”
乡绅摇头:“反正多,据我知道的,上到大家小姐,下到乡村野妇,那是成堆成堆的往那跑。”
“不过也有许多人家是为了家里女儿举家搬迁过去的,就像是你家这种,家中只有女郎的,在外头容易叫人给吃绝户了,但在柳州,自家女郎就能撑起家业,也无人说半句不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