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拍的很好，真的不错！”焦老肯定的赞扬道。
他本来也做好准备，摆个姿势什么的，可是这居然就拍完了。
他是知道一些拍照流程的，能拍大半天，浪费时间。
但是你若是不想浪费时间，他能把你拍的凶神恶煞，每个角度都能精准的挑出你最丑的一面，你龇牙，你算计，你横眉怒眼，你挑眉，你不耐烦……（这都是寻常，政敌攻击的一个小伎俩）。
一般不会这么明目张胆，不过真要是倒霉被拍到，反复播放的话，也是有可能的。
体制内也很少特别丑，面相很奇怪的大领导。
可能在很早就被刷下去了。
就这样一个小细节都有很多风风雨雨，焦老走到今天，平安退休，靠的是一身正气吗？很玄学，正气是有的，但是还有运气，智商，情商，家庭背景，国运，大势……
至今冯浩也只遇到一个钻石级的大佬当面。
看了冯浩递过来的手机，卢教授和焦老都表示满意。
能办事，能办好事，不浪费时间，极好。
卢教授干脆说：“我拉个小群，小冯你把照片直接发群里，这样我和焦老都能下载。”
“好的。”
冯浩看到小群里焦老的微信名叫「上善若水」，头像是一棵柚子树？上面打开看，还有不少青青的柚子。
好接地气的感觉。
要不是卢教授当面拉的群，这个上善若水柚子树头像的人说自己是省部级退休老领导，冯浩都会回他：我副国级你呢？
不过眼下，冯浩乖巧的对焦老道：“焦爷爷我可以加您微信吗？下次您想钓鱼可以喊我。”
焦老点点头。
冯浩申请加上善若水为好友。
上善若水：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，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。
冯浩：焦爷爷好，我是xx大学大四学生冯浩，这是我的手机号186009xxxxx。
冯浩：表情「小跑着滑跪一只猫」
上善若水：不要轻易的下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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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