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郁寒深回贡院,郁老夫人让他给郁安邦打电话,劝郁安邦赶紧把手里那个雇佣公司处理掉,回国好好过日子。

    但结果显然不尽人意。

    郁安邦要是那么容易被劝回来,也不会在国际上混这么多年。

    郁老夫人叹了叹气,最后只得作罢。

    司桐的预产期在来年二月份,十一月底,她就被郁寒深送进华和医院待产。

    此时距离预产期还有三个月,她觉得夸张,不太想在医院待着。

    郁寒深却显出了身为煌盛老总的强势,任由她怎么撒娇,他都没妥协。

    还把办公地点挪到医院来,能线上开的会统统转移到线上开,能推的应酬也推了个干净。

    海城老总圈子里都知道这位首富在陪娇妻待产,除非不得已,都很识趣地不打电话叫他出去。

    农历十二月初九,也就是阳历一月八号,郁书禾和傅宴凛大婚。

    此时距离司桐预产期还有一个多月。

    医生评估过她的情况,她的身体状况不错,可以让胎儿在她肚子里尽可能待到足月。

    婚礼当天,司桐没有出席,郁寒深也在医院待到十点多才出发去医院。

    出国发展的郁知珩和混迹国际二十来年的郁安邦都回国了,有那两人帮忙接待宾客,郁寒深晚一点过去也影响不大。

    中午十二点,婚礼仪式开始。

    司桐吃了午饭,坐在病房落地窗边的躺椅上晒太阳,一边和郁寒深视频看婚礼仪式。

    瞧见视频里傅宴凛站在婚礼台上,整个人发着光,司桐忽然有些明白郁书禾为什么会喜欢他。

    撇开傅家掌权人的身份,单单是他的长相,就足够吸引异性。

    何况又有青梅竹马的情谊。

    正看到傅宴凛往郁书禾的手上戴戒指,司桐忽然抽了口气。

    郁寒深一直注意着小妻子的状态,立马察觉,忙问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司桐的脸色有点僵,她说:“我肚子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