逝,郁某深表同情,要怪,就怪你,不该助纣为虐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景泽川失魂落魄地走出煌盛集团大楼,被外面的太阳一刺,眼泪哗啦啦往下淌。

    耳边只剩下荣画桥留下的最后那句话,“景泽川,以后,我再也不要见到你。”

    再也不要见到他。

    现在,她真的再也不用见到他了。

    咎由自取。

    景泽川穿过煌盛大楼前宽广的广场,跨过路边绿化带,径直朝路对面走。

    这一切,都是他咎由自取。

    忽然,刺耳的刹车声划破长空。

    紧接着。

    嘭!

    姚总助急匆匆推开总裁办的门,“郁总,景泽川被撞了,恐怕……”

    郁寒深的眼眸平静如深潭,闻言不起一丝波澜,“知道了,去忙吧。”

    景泽川在煌盛集团大楼前被撞,很快传开。

    郁寒深接到郁老爷子的电话。

    郁老爷子在电话里质问:“你说实话,荣画桥突然没了,是不是你做的?”

    “要不然景泽川怎么会跑去找你,还在公司前被撞了,我听人说,交警调监控,他是故意寻死。”

    郁老爷子可没忘了,当初司桐差点死在手术室,是荣画桥干的。

    “以前你做事激进,手段强硬,我不管,但你现在有妻子有孩子,做事的手段也该软和点了。”

    “就当给孩子积点阴德。”小心将来遭报应。

    最后半句,郁老爷子没说,不想把不吉利的话,说在大孙子身上。

    但郁寒深听懂了。

    他站在总裁办的玻璃墙前,俯瞰海城金融中心的繁荣盛景。

    那双向来波澜不惊的眼眸,此时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,黑云层层叠叠,带着雷霆万钧般的压迫感。

    半晌,他云淡风轻地说: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傍晚五点左右,夕阳西下,金灿灿的阳光铺满海城大街小巷。

    贡院八号院,一辆迈巴赫平稳地驶到庭院大门口。

    郁寒深坐在驾驶室,隔着铁艺大门,一眼看着草坪上妻儿追逐嬉戏的画面。

    君宝和卿宝迈着小短腿在前面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