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什么?你知不知道因为她,连桐桐刚出生的孩子都被人骂了?”

    “不原谅?那桐桐不就成了铁石心肠的坏人?”

    “你在这充当好人,让桐桐当坏人,你可真行。”

    莫煦北愣了愣,他倒是没想到这层,伸手用食指关节敲了下张梦玲的额头,“没看出来,脑子还挺灵光。”

    他看向司桐:“是我考虑不周,你当我没来过。”

    等他走了,张梦玲笑嘻嘻抱住司桐的胳膊,竖起尾巴:“我刚才反应很快有没有?”

    司桐笑,“是很快。”

    张梦玲嘿嘿一笑,“那个方欣然你别管,她要是没问题,警察不会为难她,她要是真犯了错,就该受惩罚。”

    张梦玲几人在医院陪司桐吃了晚饭才回去。

    司桐洗完漱,给郁寒深打电话,问他什么时候回来。

    “还有一阵。”郁寒深说:“你先睡,不要等我。”

    司桐不自觉撒娇:“你不在,我睡不着。”

    她说完,明显感觉男人的语气更加宠溺,带着成熟男人的包容:“那我快些回去。”

    挂电话前,郁寒深叮嘱她先躺下睡,不困也要闭上眼休息。

    煌盛集团一间小型会客室。

    “郁总跟郁太太的关系真令人羡慕。”

    郁寒深刚把手机从耳边拿下,身后响起一道懒散的男音。

    “比不上景先生和荣小姐。”郁寒深几步走到沙发前,在景泽川对面坐下。

    高大的身躯往前倾,长臂伸出,骨节劲瘦的手指拎起茶壶,倒了两杯茶。

    将其中一杯漫不经心推到景泽川面前,而后端起自己面前那杯,肩背往后一靠,交叠起长腿,不紧不慢地品着。

    景泽川看着郁寒深。

    他虽没和这位煌盛老总打过交道,但海城首富的名号如雷贯耳。

    他没再开口,跟着端起茶杯喝起来。

    气氛看似平静,实则在不动声色间,博弈已经开始。

    生意人之间的较量,不在于谁说的话更多、声音更大、更有道理,而是看谁最先沉不住气。

    景泽川横跨五百多公里来煌盛集团,为的是什么,郁寒深心知肚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