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和曲博安猜得到。

    曲博安点点头:“贺清澜的代理律师已经申请精神鉴定,一旦鉴定出精神病,就要先治疗再审理,这一治疗,不知道要治疗到什么时候。”

    曲博安没有怀疑贺清澜是装的,精神鉴定的过程很复杂,一个正常人是没办法通过层层鉴定被确定为精神病,除非买通相关人员作假。

    但如今贺家的势力大不如前,又有郁寒深在这压着,装病这条路贺清澜走不通。

    所以她应该是真的脑子出了问题。

    曲博安继续道:“太太要做好心理准备,要是她一直治不好,可能一直没法审理。”

    司桐点了点头,“谢谢曲总监。”

    曲博安说完,跟两人道了别。

    郁寒深拉开副驾驶的门,等司桐坐进去,绕过车头去驾驶室。

    深夜,道路上没什么车,郁寒深单手掌控着方向盘,另一只手握住司桐的手。

    司桐的手肘支着车窗下边沿,屈起手指抵着腮帮,对着车外的夜景发呆。

    郁寒深偏头看了她一眼,“在想什么?”

    司桐收回视线,看着车窗玻璃上映出的男人轮廓,“那个肇事司机,为了给妻儿留下一笔钱财,伤害无辜,到最后什么都没得到,自己也丢了命。”

    肇事司机被抓,贺清澜给的那两笔钱已经被警方收缴。

    “贺清澜为一己之私,把自己和贺家弄成现在这样,也是什么都没得到。”

    “我在想,人真的不能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,更不能动坏心思。”

    郁寒深手指插进她的指缝,与她十指交扣。

    男人手上的力气大,稍微用点力握了握,司桐就感觉到了疼。

    她刚要控诉,耳边传来郁寒深稍显严肃的腔调:“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能强求,但是属于自己的东西,也不能轻易放手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听出他在计较她之前跟他划清界限的事,自知理亏,笑容讨巧地把男人的手抱进怀里。

    “这是最后一次,以后不管发生什么,我都不会再离开你。”

    煌盛大楼就连地下停车场都暖气充足,车内温度适宜,她的羽绒服一直没穿,搁在腿上。

    身上只穿了件白色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