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,随即放松下来,往郁寒深怀里钻了钻。

    “明早我六点出门,在桐城住一天,后天上午回来。”头顶忽地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。

    司桐愣了一下,“郁知珩住院,不推迟几天吗?”

    “不影响。”郁寒深语气平缓,“以后上完课就回家,八点半准时睡觉。”

    男人的话带着管束的意味,而且是通知的口吻,不是商量,司桐在他怀里不满:“我晚上还有集训课呢。”

    “这次的比赛很有含金量,我还有两个不错的队友,很有希望拿奖……”她不太想错过。

    郁寒深淡淡‘嗯’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你同意我上集训课了?”司桐不放心地追问,“周二和周四晚上七点十五到八点五十五也有课,所以你说的八点半睡觉不太现实。”

    这次,郁寒深没再接腔。

    司桐只当他是同意她上课,毕竟专业课不能落下。

    沉默了一下,她问起郁知珩的情况。

    “醒了。”郁寒深用两个字表述郁知珩此时的状态。

    司桐想到张梦玲说他伤得挺重,郁老夫人又把郁寒深叫过去,情况应该不是郁寒深说的这么简单。

    但郁寒深显然不想让她担心,她没再纠缠。

    次日,司桐醒的时候,郁寒深正站在茶几边往手腕上戴腕表,察觉到司桐动了,他温柔看过来:“时间还早,再睡会儿。”

    司桐摇头,快速洗完漱下楼跟郁寒深一起吃早餐,吃完早餐刚好六点,两人一起出门。

    “桐桐。”贡院庭院大门外,一辆黑色商务车停下来,后排车窗降落,郁老夫人隔着窗户和司桐打招呼。

    司桐走过去打招呼,商务车里除了郁老夫人,还有郁老爷子。

    郁老夫人眼眶红肿,司桐知道老人是为郁知珩哭过。

    “伯父,伯母。”她轻声打招呼。

    “上课去啊?”郁老夫人看了看司桐的肚子,笑:“要我说应该给你办休学,等孩子生了再上学,老三非不肯,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媳妇。”

    司桐听见郁老夫人想让她休学,顿觉郁寒深让她上完课就回家很仁义了。

    她看着两位老人担忧地道:“桐城很远,你们不去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