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,所以没有特意去解释的必要。
贺清澜听懂了郁寒深的言外之意,心底涌出深切的疼痛,仅仅是因为不重要吗?
她不能接受,郁寒深不辩驳别人对他们的误解,只是因为这个误解对他来说,不重要。
她从来没觉得这三个简简单单的文字,居然会这么伤人。
“那时候喜欢你的女生那么多,你只允许我跟在你身边,对别人从来不假辞色,只会跟我说话,难道不是因为我对你来说不同吗……”
说到后面,贺清澜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。
她忽地明白了什么。
“你允许我跟在你身边,跟我说话,是拿我当挡箭牌,是不是?”贺清澜情绪激动起来。
原来她不过是郁寒深在大学生涯里用来挡桃花挡麻烦的工具。
而她却一直耿耿于怀,以为自己对他来说不同,又埋怨他不主动,埋怨他让她百般揣测、百般不确定,患得患失。
郁寒深没回答。
但这时候的沉默,就是默认。
贺清澜想到郁寒深一开始说的那句话,“我郁寒深要是喜欢什么人,绝不会犹豫迟疑,让她患得患失,让她不确定,我会用行动告诉她,我对她的心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