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你得到它的途径。”
话音一遍又一遍回荡,白辛夷的心也越坠越深。
原来方众妙真的知道!治好陆公子唯一的办法就是移植无垢骨,所以她才会把祖父送到只准进不准出的乌衣巷!她当着自己的面,就那么堂而皇之地断绝了治好陆公子的希望。她那时候该有多么得意猖狂?
白辛夷顺着墙根缓缓跌坐下去,苍白的面容呈现出一片绝望。
怎么偏偏会是祖父?陆公子怎么办呢?我又该怎么办呢?
眼泪止不住地流淌,白辛夷用力捂住心口。
屋内,平夫人尖锐的声音传来,“我不会让她知道。把白术的尸体丢入山崖摔得粉碎,制造成意外,不会有人看出来他膝盖上少了两块骨头。白术经常上山采药,年纪又那么大了,脚下踩空摔死岂不是很正常?”
“儿啊,你别死脑筋!咱们家可以补偿白姑娘。我会让她过门,当咱们国公府的宗妇,给她尊荣和富贵。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东西,她高兴还来不及。”
高兴?白辛夷两眼茫然,凄惨一笑。
她哪里高兴?她只觉心痛如绞。平夫人怎么能这般算计她唯一的至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