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他想踩着你往上爬,本相就让他万劫不复!听说方众妙也给他测过字。他那批命是如何说的?”
文氏擦干眼泪,哽咽道:“方众妙说他士不入屋,臣不入朝,仕途短暂,功败垂成。又说他屋里有仓,仓却无粮,穷困潦倒,此生无望。”
纪寻风用力拍拍椅子扶手,冷笑道:“算得真准!本相就让他功败垂成,此生无望!”
话落,他看向女儿,严厉地问:“你是愿意落发修行还是愿意嫁给他?”
纪念晴完全清醒过来,坚定地说道:“爹,我愿去庙里修行。落到这个田地,我不怨旁人,都是我咎由自取。”
纪寻风长长叹了一口气,嗓音异常疲惫地说道:“我派管家去言府退婚。这次为了你的事,本相这张老脸都丢尽了。而今朝堂动荡,社稷危亡,趁此机会,老夫干脆乞骸骨,远离这纷争。”
文氏低头垂泪,心中满是忧虑。没了权势,只怕纪家的日子会一落千丈。
纪念晴扑通一声跪下,哭着给父亲磕头:“爹,都怪女儿娇纵任性,不听人言,闹出这许多乱子。是女儿拖累了您。女儿罪该万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