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,两方人马相互怒瞪一眼,各自离去。
大长公主跨进府门,匆匆去找方众妙。
钱同山抬头看看悬挂在门梁上的,写着“宁远侯府”四个字的匾额,不由畅快一笑。管你什么魑魅魍魉,在方夫人的道场里都得老实趴着!
大长公主还未靠近前厅就听见孙巧儿凄苦的哀求声。
“方夫人,求您把这面具摘掉吧。之前我言语上对您多有不敬,我给您磕头赔罪。锦坤年纪还小,他总是这样哭叫,我怕他心神大耗,落下病根。我这就给您跪下。”
大长公主冷冷一笑,不由加快脚步走进去。
看见孙巧儿果真跪下,她嘲讽道:“为何要摘掉面具?你是怕了你这个儿子吗?他可是你的心头肉,你宁愿献祭自己亲儿子也要他活,你怎么能怕他呢?”
孙巧儿极为难堪地摇头:“我不是怕,我只是担心。方夫人,我求您!锦坤总是这样哭嚎,他怎么受得了?”
杨康伯和杨英才也觉得杨锦坤闹腾不休实在烦人,便没有阻止孙巧儿的哭求。
方众妙取出三枚铜板,反复数次抛在桌上,兀自看着卦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