膀递给大壮,韩清韵小手一拍,“妥了。”
韩清韵写了一张结婚证书,用大萝卜扣了一个章,吧嗒就盖上了。然后颁发给两只鹅,“恭喜你俩现在是合法夫妻,喜糖不用发了,等会儿我自己吃一块意思意思。”
“当当当当,当当当当……”韩清韵用嘴给奏了婚礼进行曲,就算礼成了。
韩清韵高高兴兴地找了两个筐,挂在自行车后座的两边。
一筐里面放一只鹅,然后一人两鹅愉快地上路了。
是的,韩清韵不想坐车,就想骑着自行车旅行,一路骑到省军区。
累了就进空间休息休息,在空间里面享受够了,带上两只鹅再继续上路。
一人两鹅,别提多欢乐了。
她是挺欢乐的,可家里面乱套了,下午赵桂云坐着车回到了县里,到了家就放声大哭。哭的那个委屈。
韩清韵留的那张纸条,韩云深早就看见了,他闺女啊,韩云深叹气,真是任性啊!
不是别的,他闺女一个人这么走了,他惦记。好在他闺女有一把子力气,要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姑娘,还长成那样,他还不担心死。
心里正七上八下呢,赵桂云这就回来了。
这次赵桂云又哭又骂,韩云深一句话没说,板着一张脸坐在那儿。
赵桂云哭够了,擦擦鼻涕,“还让我这个当妈的咋样啊?
这孩子真是惯坏了,谁家的姑娘有她这脾气?
家里五个孩子,我最惯着的就是她,结果她最不懂事最气我。
我要是知道这孩子有一天能把我气成这样,我就不这么惯着她了。
原来在村里的人,谁不说我,说我把一个赔钱货捧在手心里。
我总寻思着咱家都是大小伙子,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闺女,我不惯着她我惯着谁?
呜呜呜,我太伤心了。
那个死丫头,还把我大壮给拐走了。”
韩云深,“你也别一直老数落她,你告诉我,她为什么不告而别?”
说起这个赵桂云就更来气了,“你的姑娘是一句不好听的都听不进去,我也没说啥呀!
谁知道她抽什么风?
反正我决定了,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