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象。
他的妻子莫倩茹也是出了名的漂亮,生出的儿子就容貌过人。
儿媳妇长得漂亮好啊,将来孙子长得才好看。
见到了未来儿媳妇儿,苏锦程也放心了。然后穿上上衣拿着报纸走了。
何朝阳不着痕迹目送苏锦程的背影出了老莫,心里松了一口气。
他把从苏锦程那里拿到的木盒子放在韩清韵眼前。
这是古色古香的一个梳妆盒。
梳妆盒的整个外观都精雕细琢、精巧绝伦。
何朝阳,“这梳妆盒可不一般,可是紫檀木雕琢而成的。”
韩清韵明白,就单单这个梳妆盒放在后世拍卖的话,恐怕都价值不菲。
梳妆盒上有一把小锁,何朝阳把钥匙放在盒上。
韩清韵,“我知道莫从之跟他父亲不和,我想知道他以前的一些事情,你能告诉我吗?
我不想问他,因为他有一个不快乐的童年,我若问他,等于在揭他的伤疤,揭伤疤是会流血会痛。
所以我情愿从别人的嘴里知道。”
何朝阳喝口咖啡,“我爸跟莫同志的父亲是莫逆之交,我们和从之也是发小。
我还记得小的时候,那时候我们不在帝京。
父辈们是战友,我们都住在一个家属院里。
我比从之大一岁多,很早就记事了,我还记得从之的母亲,那是一位美丽优雅的女士。
那一年,我跟着母亲回家探亲,离开了一段时间,回去的时候,从之的母亲就没了。”
韩清韵问,“我听从之说,他母亲是难产去世的,而且是一尸两命?”
何朝阳,“是的,那是一个悲剧。”
韩清韵,“怎么可能呢?女同志不能顺产也可以剖腹产,咳咳,我,那个。”
韩清韵突然觉着自己跟一个男的讨论怎么生孩子有点不妥。
何朝阳倒是挺大方的,他已经是人父,经历过妻子生产。
“那时候刚解放没多少年,条件差,跟现在的条件不能比。
再说部队驻扎的还比较偏远,所谓的医院里能做剖腹产手术的医生也没几个吧。
而且,当时的情景好像,从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