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景安帝服用。
很快,景安帝面色红润起来,吕安只得说:“皇上,您现在鹤发童颜,仿佛……年轻了三十岁。”
景安帝笑了笑,吩咐吕安:“把陈太傅放回家吧。”
吕安一怔。
皇上关了陈太傅这么久,这就放了?
皇上刚才还在生翊王跟明王的气,难道又不气了?
吕安在景安帝身边待了多年,这念头只从脑袋里闪过一瞬,他就骂自己糊涂了。
这是风雨前的诡异平静。
景安帝哪儿是要放了陈太傅,他是要麻痹翊王。
“是,奴婢这就把陈太傅送出去。”
陈太傅从太医院里走的时候,全身上下透着一种怪异,虽说步伐稳当,但精神却萎靡。
因为太医院天天用好药给他吊着,却没有一个人跟他说话。
他没吃过一点身体上的苦,却没少遭受旁人的冷眼与非议。
西宁侯府。
“陈太傅今天被放出宫了。”
严佳月给谢玉惜带来了第一手消息,今天她在宫中,亲眼看到陈太傅出宫。
谢玉惜觉得陈太傅虽是被明王利用,但陈太傅这人还真不是为自己和陈家后代求功名,谢玉惜便对陈太傅这人不反感。
谢玉惜也不能明着说自己觉得陈太傅做得对,便道:“他老人家可还好?”
严佳月点头,“还算好。”
谢玉惜松了一口气,本来不想再谈陈太傅的事。
哪知道,严佳月胆子很大,淡淡道:“陈太傅做的也没错,不该被困在宫里。”
谢玉惜愣住。
严佳月坦然笑笑:“我在夫人这里说这话,可以吗?”
“……可以。”
谢玉惜心里也是这么想的,皇上年纪都那么大了还不立储,的确不是明君所为。
严佳月行事目标明确,说话也干脆:“夫人打算什么时候对王家出手?皇上都确定陈太傅是明王推出去的,明王和王家都是翊王的党羽,现在是最好的时机,我已经等不及了。”
谢玉惜淡笑:“严姑娘稍安勿躁。”
严佳月说自己很着急,实际上语气总是平静的,她好奇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