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闹到宜丛县衙里去?”
梁仲骁不屑地笑了。
谢玉惜顿时明白过来,地头蛇敢这么明目张胆,自然是和县衙里有勾结。
“侯爷,我们的马车也过不去,怎么办?”
谢玉惜看着他问。
梁仲骁没打算插手这事,他说:“咱们刚来,不要随意招惹宜丛县衙。阿鹤还要长期留在宜丛,我们这次走了之后,他却要与他们周旋,先旁观吧。”
谢玉惜点点头,这是最明智的方法了。
即便要见义勇为,也得先考虑自家人的处境。
谢玉惜又道:“但一直堵着也不是个办法,侯爷,适时让灵才过去打发一下吧。”
她眉目有倦态。
梁仲骁点头,说:“我让丫鬟去给你买壶热水,你稍坐,喝完了热水路还没有通,就让阿虎去开路。”
他们的热水早在路上用完了,谢玉惜还真想喝点热茶暖暖身子。
而前头,梁虎却不是这么想的。
听说宜丛有地头蛇,少年的热血早就沸腾了,他打马上前,灵才在前面喊:“闪开闪开都闪开!大白天堵着主街是干嘛呢?”
一个脸上长黄豆大黑痣的矮胖男子上前回话,他叉着腰,仰头看着马背上的梁虎,先是一掂量,哟,生脸一张,不怀好意道:“又是个外地人?”
被拦截下的马车里面,有个年轻姑娘不服气的声音传出来:“外地人怎么了?你是宜丛人就可以不讲理了?!”
梁虎瞪大了眼睛,看向那辆被地头蛇拦截的马车——这不是,陈真真的声音吗?
忽然间,热血越发沸腾了。
这也太巧了。
不知怎的,一种为她铲除人渣的冲动,达到了顶峰。
“你凭什么拦这辆马车?就因为她是外地来的马车?”
梁虎坐在马上,没有下来的意思。
矮胖的地头蛇很不爽快,这小子年纪轻轻,凭什么高高在上地跟他讲话?
他不悦道:“懂不懂规矩?你先下来。”
梁虎冷笑,仿佛在看渣滓。
这眼神激怒了地头蛇,他招招手,身后帮闲的兄弟都围了上来。
马车里的陈真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