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武官,必有文官,父亲何不自己去挣功绩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谢元昌顿时心动。
谢玉惜说在了点子上,齐家也不是好相与的,对方大家大族,自恃身份了些,每次交往,他都要迁就齐家。
要是能站着,谁想跪着?
何况谢元昌并不是草包,混迹桐源官场多年,他并非一无是处。
真让他做点什么事,他自信有那个把握不出纰漏。
至于能否做到圆满,便不是他一人之力能决定的。
谢元昌微微一笑:“玉惜你是说,仲骁能替我在陆……陆侍郎面前美言?”
虽和齐家是姻亲,但也只是姻亲。
听长女语气,陆家似乎比齐家好交往多了。
谢元昌再深入想下去,昌祺郡主是陆家的儿媳妇,如今众多王爷中,竟是瑞王更得圣心。
说不得,说不得……万一瑞王登基。
这还了得!
陆家的地位水涨船高,哪儿是齐家能比的?
谢元昌想到这一层,豁然开朗,难怪大女婿宁愿依附陆家,都不借着姻亲关系结交齐家。
他便温声责怪:“你这个丫头,瞒得真紧。早知道仲骁和陆侍郎那么亲近,何不早告诉我?”
他要是有的两边可选,用得着像现在这样着急?
谢元昌笑道:“玉惜,爹知道你说话从来一言九鼎,你说有机会替我进言,那定是准的了,是不是?”
谢玉惜不置可否。
陆侍郎能将最关键的一环,交到她丈夫手里,从桐源带个信得过都文官参与剿匪,必不是什么难事。
找遍桐源,她也想不到有谁比父亲更合适。
仲骁虽读书识字了,却不精通文墨,有父亲在旁盯着——她父亲擅钻营,圆滑不大得罪人。正好翁婿之间,可以
相互关照。
“父亲,剿匪不似在府衙里面坐着,此去危险重重,若调令下来,您真随仲骁同去,务必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
谢元昌太兴奋了,他等了这么多年,终于等到了一个好机会。
用不着靠齐家了!
他若真随女婿剿匪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