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放在书房的茶桌上。

    两人就在茶桌上用饭,谢玉惜顺便看了看梁仲骁的书房。

    三大间屋子打通,每一间中间用多宝阁隔开,左边第一间是正经的书架书桌,第二间除了墙上挂了一幅关公画,空荡荡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最后一间摆了一张长榻和一套桌椅,就是他们正在进食的地方,也是昨晚梁仲骁就寝的地方。

    长榻堪堪够睡。

    谢玉惜心里更内疚了,和梁仲骁道:“我以后要是睡沉了,您摇醒我便是。没得让您睡一晚上书房,被子也没铺好,您一定硌着了吧?”

    梁仲骁淡笑:“不碍事。”

    他见谢玉惜还过意不去,便道:“军卫在野外操练的时候,榻都没有,照样睡,我已经习惯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这是在家里。”

    谢玉惜下意识辩道。

    梁仲骁想了想,便笑回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,问她:“这几日你有什么打算?”

    谢玉惜觉得这话问得有点奇怪,道:“在议事厅里跟着婶子学一学怎么管家。”

    学是不用学的,她早在谢家学过,练手过。

    况管家之事,且论天赋,有的人擅长,举一反三,有的不擅长,学三年五载仍是管不出个井井有条的家。

    她费功夫在俪二太太旁听,不为别的,只为了摸清楚伯府庶务的底细。

    “您是有事需要我……”

    谢玉惜怕错过梁仲骁的要求,小心追问。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梁仲骁不准备提了。

    确实什么没什么要紧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