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城,许显纯和方正化两人,直奔北镇抚司。
王承恩则是带着东厂的人,去了东厂密牢。
北镇抚司诏狱。
方正化看着面前精神还算不错的霍维华,笑道:“咱家记得,当初还是咱救了你一命吧?”
身着一件青灰色夹袄的霍维华,听到方正化的话,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,然后又将自己的目光,放在了手里的书册上。
方正化也不在意,看了眼房间内的摆设, 啧啧道:“我说许同知,这北镇抚司的诏狱很不错嘛,比许多客栈的客房都要好。”
“咱家看这霍维华,怎么还比之前胖了呢?”
许显纯神色有些尴尬, 拱手道:“倒是让公公见笑了,北司也是没办法。”
“在此之前,霍维华就是此案唯一的线索,我等只能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。”
说完这些,许显纯又看向了霍维华,神色有些阴狠的继续说道:“不过,现在好了,北司也不用养着他了,下官会让他好生领教领教锦衣卫的手段。”
听许显纯这么说,刚才还风轻云淡,不愿搭理二人的霍维华,猛地抬起了头。
“霍维华,走吧,咱们换个地方说话。”
许显纯说着话,也不用别人上手,自己亲自上前,一把就将愣在那里的霍维华,给轻松提了起来。
他许显纯虽是皇亲,但也是正儿八经的武举出身,一身武艺在整个锦衣卫,那都是数得着的存在。
对付一个书生,那还不是手到擒来?
一手提着霍维华,许显纯大踏步的向着不远处的刑房而去。
路过关押钱谦益的老方,许显纯还很好心的为霍维华介绍了一下。
“霍尚书,这位想必你应该不陌生吧?前任礼部左侍郎钱谦益钱尚书。”
霍维华透过牢房门上的小窗,看到倚靠在墙角的钱谦益,结合许显纯的话,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“走吧,等审完了你,本官还要和钱侍郎聊聊呢,别耽误工夫。”
霍维华就像是被人抽去了所有的精神,行尸走肉般被许显纯推着,来到了隔壁的刑房。
“来呀,给霍尚书洗刷一下。”
“都仔细着点,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