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是口干舌燥。
多尔衮两兄弟对视一眼，阿济格缓缓开口道：“恐怕大汗和大贝勒他们，不会轻易让我们离开。”
“就算是让两黄旗分别驻守各地，我们三人也不能离开赫图阿拉。”
多尔衮轻叹一声道：“十二哥说得不错，他们是不会让我们离开的。”
何瓛徵却是摇头道：“两位主子，赫图阿拉根本就担负不了这么多人，当初老汗还在的时候，各旗不就分驻各地吗？”
“就像正黄旗收管的费阿拉、尚间崖、洪阔、德立石等地，镶黄旗的……”
何瓛徵潜入建奴这边，也不只是为锦衣卫传递消息，还了解了大量建奴内部的情况。
“主子，眼下大金最需要的就是粮草，您完全可以向大汗请命，让两黄旗去各地屯田，借此收拢人口，储存粮食。”
多尔衮点了点头，脸上满是赞赏道：“公执先生说得不错，明日本贝勒就去见大汗他们。”
说完后，多尔衮转头看了眼自己哥哥，后者会意，起身道：“时辰也不早了。”
“来人，准备酒宴，本贝勒要好生款待公执先生。”
是夜，何瓛徵和阿济格、多尔衮好生喝了一顿。
等其出了阿济格的府邸，一名汉人奴仆赶紧迎了上来：“老爷，您没事儿吧？”
“没……没……没事，回去。”
满身酒气的何瓛徵，醉醺醺的对自家仆人毛锐吩咐道。
等回到自己在赫图阿拉的简陋宅院，刚才还醉醺醺的何瓛徵，神色一变，对搀扶自己的毛锐低声道：“去书房。”
后者眼神一凛，旋即朗声道：“老爷，您小心脚下。”
两人进入书房后，何瓛徵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热毛巾，擦了把脸后，开口道：“奴酋皇太极中风了，全身瘫痪，口不能言，已经无力处置建奴大小事务，这个消息，要立即想办法送出去。”
毛锐是正儿八经的辽地汉人，是锦衣卫早些年埋在沈阳的暗探。
现在被安排在何瓛徵的身边，负责消息的传递。
他一边为何瓛徵倒了一盏热茶，一边听着对方说出的消息。
放下手里的茶盏，毛锐郑重应道：“是，老爷，小的今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