咽了回去。
乔莞打量着程氏。
程氏的确是比以前瘦了很多，神色也憔悴了很多，一看就是在老乔家没过好日子。
程氏继续说道：
“莞丫头，月儿丫头，乔栋儿，三婶子自认以前没有欺负过你们，我们家成儿和蓉儿那也是年纪小不懂事，看乔娇他们干什么，他们不懂也跟着干，你们就原谅他们吧，我在这里替他们给你道歉。”
程氏说着，就对着乔莞深深的鞠了一躬。
紧接着，也对乔月和乔栋也鞠了一躬，很是诚恳的说道：
“求你们原谅。”
乔月拳头紧紧的握在一起，脸色惨白一片，明显是在压抑着什么。
忽然，她拳头松了开来，愤怒的看着程氏，吼道：
“凭什么，你说原谅就原谅？他们以前是怎么欺负我们的，他们忘记了我可不会忘，我绝对不会原谅的，绝对不会。”
“凭什么你们说欺负就欺负，说让我们原谅，我们就得原谅！凭什么……”
乔月大声的质问着，脑海里划过以前在老乔家的一幕幕。
大冬天的，她和长姐被逼着去冰还没化的河里给他们洗衣服，她被推进河里，发烧两天两夜，就这，乔老婆子还不让她吃饭，不给请大夫，那个时候她要是没熬过来就死了。
拿着带屎的棍子往她身上抹，他们大笑着……
把她吃的满头扔进火堆里……
这一切的一切，又岂是一句道歉就能完事的？
乔月眼睛通红的看着程氏，眼里迸射出浓烈的恨意：
“程氏，让我原谅他们，不可能！永远都不可能！”
程氏低着头，什么都没有说，任由乔月怒骂着。
乔月发泄完了，整个人就瘫软了下来。
她狠狠的摸了把眼泪，转身就跑了。
乔莞看了一眼，对乔栋点了点头，乔栋连忙追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