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行好事，莫问前程……似乎是这么说的？
老者微微摇了摇头。
不管怎么说，他做的好事多了后，冥冥之中一定会有天意保护着奥杰塔和奥吉莉亚的吧……
……
“看到了？”
轩离静静的站在暗处，眸光落在远方的老先生身上，轻声开口道。
“嗯，先生。”
奥杰塔点了点头，一旁的奥吉莉亚则是神色十分复杂，并未开口。
“你们知道吗，官方给出的你们的死亡率是百分之99，但老先生一直都不相信你们已经离开。”
“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，他还在为你们祈福。”
轩离收回目光，看向奥杰塔姐妹二人，开口道。
说是百分之99，但其实这和绝对死亡没什么区别，唯一的点就只是没有找到尸体而已。
被以骸侵蚀的，都算百分之99。
奥杰塔微微低了低头，已经有些动摇，不过一旁的奥吉莉亚沉默了片刻后，还是伸手拉住了奥杰塔。
“轩离先生……”
“你们还是不打算见面吗？”
“费了白天的时间过来，你们就只是为了看一眼？”
“这是绝无仅有的机会。”
轩离眸光微微闪烁，看着姐妹二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，在他看来，还是见一面比较好。
无论结局如何，总要让人清楚。
虽说毫无可能得希望胜过于脚踏实地的绝望，但如果让老先生知道事情，他相信以老先生的性格，这是件好事。
不过到底是怀着永无尽头的希望，还是先脚踏实地，再面临绝望，的确是个难题。
“先生，我们已经决定好了。”
似乎是感受到了姐姐的坚定，奥杰塔也缓缓舒了口气，抬起头看向轩离，轻轻笑了笑。
“能够见爷爷一面，看到他现在的情况，我们已经知足了，再进一步然后徒留悲伤，实在是……”
“可他还没见过你们一面。”
轩离的话音落下，奥杰塔和奥吉莉亚陷入了沉默，看着二人默不作声，轩离只得轻轻叹了口气。
“好吧，我尊重你们的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