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似乎也没什么立场去劝春枝。
很快。
天就黑了下来。
玉姣有些躺不住了,身上的伤本来就是她的苦肉计,谈不上多重。
这样躺了一天,玉姣早就有些难以忍耐。
而且天都黑了,萧宁远还是没有过来的意思,这让玉姣莫名的心焦。
等着秋蘅从外面进来的时候,玉姣就用询问的眼神看了过去。
秋蘅看着玉姣欲言又止。
玉姣瞧见这一幕,微微一愣,心中已经想到了:“他……是不是已经回来了?但是没有来见我?”
能让秋蘅有如此神色的,除了这还能有什么?
秋蘅红了红眼睛,替玉姣有些委屈:“不管陛下和夫人有什么嫌隙,可……夫人刚刚为他生下了小主子,怎么也该来瞧一眼的。”
“奴婢刚才去前面打听,瞧见陛下正同人饮宴,根本没有过来看夫人的意思!”秋蘅有些愤愤然。
若不是有人不肯放过夫人和小主子,他们根本就不屑回来!何必受这窝囊气?
玉姣抿唇,心中有些发空。
她也没想到,自己已经下了血本,把那秦宜兰当做垫脚石,受伤倒在萧宁远的跟前,萧宁远竟然也没想着过来瞧瞧她。
可见是真的恼了她。
玉姣心知,自己既然选择走这条没有归途的路,如今便得放下心中的委屈,打起精神来,把这萧宁远当成自己往上爬的工具。
就如同,昔日她刚刚入忠勇伯府的时候。
什么脸面,什么尊严,在“活下去”这三个字的面前,都显得不那么重要。
如今这情况,也不是耍性子闹脾气的时候。
至少,现在这情况下看,她若不想把路走绝了,就只能主动示好。
这样想着。
玉姣便对着秋蘅道:“去看看,宴席什么时候结束。”
这样说着,玉姣还吩咐了一句:“春枝,你搀着我起来,既然他不肯来见我,那我便去见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