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怎么够啊,我身为一州知府却救助不了灾民,我也是没有办法啊!”

    他说着,竟红了眼眶,作势就要感动哭了。

    谢觞道,“青州去年没有受灾吧,余粮应该也能抵挡一阵,怎么突然就这么严重了。”

    “青州本就不富裕,去年的余粮也没剩下多少,还有这么多士兵要吃饭”他又说了官府的难处,总之一句话就是细账算下来处处都要钱,钱也用完了。

    五十万两银子要买多少粮食,他们心里也是有数的,整个青州百姓都能吃上大米饭,可是据他们考察得知,百姓手中分明一两银子都没有分到,一粒米都没有得到,就连稀粥都没喝到。

    范知府却在哭穷,衙门也是搞得破旧不堪,每年朝廷都有经费发到各州修葺府衙等基础设施,青州怎么就这么寒酸。

    他眼中闪过怒色,钱怎么花出去的,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隐情,账本拿来一查便能查出来,只是他现在的身份不能暴露。

    他们若真的是南国商人,知道大周国的官衙这么破旧,可真是要笑掉别人的大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