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。
严琼芳这才反应过来,拍拍女儿胳膊:“晓得你心疼你外婆,生怕她在家里饿着了。
这人老了啊,就是遭人嫌弃,亲孙子结婚,亲奶奶居然都不能到现场,也就你这当外孙女的记着她。
如今结婚都这样,那以后成了家,还不晓得孙媳妇得厉害成啥样!”
严大伯母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:“琼芳,今儿可是毛蛋儿大喜的日子,你这个当姑的,也该替他高兴高兴是不是?”
这话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憋出来的,严琼芳要是再不看眼色。
凌槐绿怀疑,严大伯母和严三婶就该起身把严琼芳拖出去了。
严大伯母心里那个气啊,这母女俩就不能长点眼色么,人徐桂兰是好欺负的?
没看人家亲爹过来,开着小轿车,身边还带着警卫员,这能是一般人?
她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!
凌槐绿小声问严彤:“你奶奶为啥没来?”
按理说这种场合,徐桂兰就是再讨厌严老太太,为了儿子的名声,也不会让她缺席。
严彤很是不屑道:“说来也是丢人的很,你也不是外人,我才跟你讲。
那不是婚礼要给女方那边送开花馍和喜饼吗
我奶就说,老家这边好些亲戚去不了城里,那也给把喜饼和馍给人家留一些。
二婶也没计较这些,让我妈帮忙给买了喜饼做了馍,打算给亲戚挨个送过去。
你说这老太太也是的,这东西再好吃,还能没个节制了?
她把馍给吃多了,上吐下泻好几天,这两天一直躺床上,连下地都不行,哪儿还能来参加婚礼!”
凌槐绿目瞪口呆,严家老太太,把自己给吃撑了?
对面的严琼芳看向严蕊:“小蕊,我听说,你妈在给你相看,看了几个都没合适的,不是当姑的说你,这做人呐,要有点自知之明。
你看看,也老大不小了,都快三十岁的人了,又是离过婚的,就你这样,能找着啥样的好人家。
听姑一句劝,不要太挑,回头挑花了眼,差不多得了。
对了,你朱家表姨有个侄子,在镇上开茶馆,人老实勤快,你嫁过去,那日子指定好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