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货,还手脚不干净的,就该当盲流抓起来!”
“得了吧!”另一家老板也出来凑热闹:“这年底了,各地方都想着脸面光生好看点,最怕这种流浪汉和要饭的了,谁会想收留他们啊!”
赵文兵被人东一句怼,西一句骂,吃力的从泥泞之中爬起来,眼神怨毒盯着凌槐绿:
“死丫头,你敢不认我这个舅舅,你给我等着,我让你”
“怎么回事?”裴观臣下车,撑着一把大伞,朝着凌槐绿过来:“我听说你请苏老师和沈姐吃饭,吃好了吗?”
“好了,正打算回去了呢!”凌槐绿拿着包,准备跟他离开。
“凌槐绿!”赵文兵大吼一声,试图去抱住凌槐绿。
赵天才快步上前,一脚踹开他:“你个要饭的,胃口还大的很,给你吃的还嫌弃,你想干啥?还想要人家好吃好喝伺候你不成?”
他边说着边给凌槐绿使眼色,示意她赶紧离开,生怕她被赵文兵给缠上了,更怕裴观臣会因为赵文兵,对凌槐绿心生芥蒂。
赵文兵栽倒在泥水里,朝着裴观臣大喊:“你居然娶了这么个烂货,你晓得这个贱货背地里跟了多少人不?
我告诉你,她早就啊!”
赵天才也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个拖把,直接堵住了赵文兵的嘴。
“我让你嘴贱,我让你骂人,都要饭了,嘴还这么贱,活该一辈子的贱命!”
裴观臣扶着凌槐绿的腰,目光冷冷看了眼地上的赵文兵:“要过年了,打个电话给附近收容所,把这种影响市容的东西,送回老家去吧!”
赵文兵挣扎着怒吼:“唔~”
赵天才拿拖把将他死死按住,让他动弹不得,连声都发不出来。
凌槐绿回到家后,才对裴观臣低声道:“你不好奇他是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