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
“有仇报仇我不反对,但你这是要团灭啊!楚酉,你毕竟也是因为躲避追杀才上的这个花轿。婚礼当天你又那般待我——府上的人误会你不是什么好人,这不是很正常的吗?”
“你做出点好事儿来,他们肯定就会对你改观了呀!你反倒要去加大这个矛盾!你你——你这纯粹就是恩将仇报!”
“我楚家给你提供了庇护所,你反倒要把这庇护所都掀翻了!我母亲说我是引狼入室真的没说错啊!”
他们还立在这儿呢,楚临就是这般说辞,他们不在的时候楚临岂不是说的更过分?
沈清婼听得气不打一处来的,张口想要和他理论。
陆瑾瑜已经转身揪着了楚临的领口:“过错都往女人身上推!楚临你可真是有脸!”
“楚酉为何会那么做?还不是怕你们府上的人再偷偷摸摸的把康幼林放跑了,这才一不做二不休的,给你们所有人下药!”
“她做事向来有分寸!我猜,她给你们下的也就是些普通泻药吧?”
楚临微愣。
他没问,他得知楚酉给所有人下药都已经气疯了!他看到母亲病恹恹的躺在床榻上,脸色煞白,有气无力的模样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!
他只想跑过来痛斥楚酉一顿,才能解了这心口的郁气。
楚临下意识的看向了楚酉。
楚酉一双被泪洗涤过的眼睛澄澈干净,她轻轻颔首,语气是面对他时从未有过的温柔:“是普通泻药。”
“我防不胜防,又忧心你们那边,生怕一不留心又让他们钻了空子,把康幼林带走,误了大事儿。所以就想着给她们下药,让她们自顾不暇的,自然也就不会盯着康幼林了……”
她这也是怕了,才用药的。
何错之有?
沈清婼似笑非笑的看向了楚临:“听听!楚临你好意思吗?还跑过来跳着脚的骂她!还动手撕坏她的东西?”
简直非男人所为!
误会楚酉就算了,还伤害她!
楚酉姐姐都已经够悲催可怜的了,他还只会火上浇油的拖后腿!
沈清婼对楚临一万个不满意。但到底她们是在楚家借住的,她又是女子,心中便是气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