胁!
谁能想到,赵林刚做上巡抚,这第一天和大家开会,就这么赤裸裸地威胁。
当即就有人坐不住了。
“大人,此话是否过了?”
一个官员站起来,拱手道:“如果大人的命令是对的,我们自当执行。若是违反大启律法,难道我们还要执行吗?”
赵林板着脸道:“你是?”
“下官上官义,忝任抚州知府。”官员道。
赵林点点头,道:“上官义,名为义,却多行不义之事。看上谁家女子,就威逼利诱。如果对方还不同意,就设计杀人满门,为此逼死数个人家。上官大人,可有此事啊?”
上官义当即脸红脖子粗道:“冤枉!这是冤枉!请大人明察!”
赵林嗤笑一声,道:“此事暂且不说,你在做知府前家境贫穷,但做知府后,家资突破百万两白银。所谓的三年清知府,十万雪花银,你何止是十万?上官大人,你又作何解释?”
上官义刚要开口,赵林阴恻恻道:“千万别说那宅子,那丫鬟下人,那古董字画金银珠宝美妾都是别人的,你只有十二个时辰的使用权。敢如此侮辱本官智商,本官就要你不得好死。”
上官义张张嘴,突然跪下,痛哭流涕:“大人饶命,大人饶命啊。下官一时糊涂啊。”
赵林淡然道:“说说吧,那些东西都是怎么来的。”
上官义垂头丧气道:“都是别人送的。下、下官穷怕了,这才都收下。大人,下官马上退回去,请大人饶命。”
“哼,身为知府,却谋财害命,欺压良善,逼良为娼,收受贿赂都是最轻的。你这样的人,也想活命?来人,扒下推到官袍,摘下他的官帽,押进大牢,待本官报给刑部后,明正典刑,以儆效尤。”赵林大声喝道。
立刻上来两个衙役,把上官义的官帽一摘,衣服一扒,铁链哗啦一声就锁上了,随即拉着狼狈的上官义踉踉跄跄下去。
众官员顿时悚然。
冯思远暗暗咬牙。
怪不得赵林这上任一个多月了才召集所有官员见面。
这是在趁机搜集犯罪材料啊。
可怜上官义成了那只鸡了。
众官员都不敢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