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卫乐确实有才,他搞的那个什么算盘和阿拉伯数字,节省了许多账目清算的时间。但这世间大才太难驾驭,就像之前当面顶撞大王,这种人恃才傲物,不好对付。”
“看来你还没被他收买啊,还能说几句公道话。好啦,闲话就不多说了,你知道孤找你来要说什么吧?”
“不知道!”
“揣着明白装糊涂!眼下巫蛊生祸,妖族又兴,当真不是易储的好时机啊。”
“大王这话什么意思?大王您这么些年,花费这么大精力才把柱儿培养成才,怎么还动了易储的心思?”
“你再装傻,孤就把你府上的歌姬舞姬全都送到浣女司去!”
“别啊!唉,这应是大王圣心独裁之事,臣弟不便参与啊。”
“孤若是年轻十岁自然不会犹豫,可现在不是没有那么多时间了嘛!再者你身为大宗伯,孤不找你商量找谁啊?”
“大王春秋鼎盛,怎能说是没有那么多时间了呢!再者柱儿应是误入歧途,错信了巫蛊教,兴许还有挽回的余地啊。”
“哪还有……”
正此时门外传来吵闹声:“殿下,大王正在和望北公商量要事,不许任何人打扰,您就给奴婢一条活路吧!殿下!”
“外面何事吵闹!”
门外的小太监刚要回禀,熊柱推门而入,直接跪在地上磕头道:“儿臣想通了,想与父王当面把话说清楚。”
“大王……”
“行啦,你们退下吧。”
“那臣弟也告退了。”
“别远走,有事孤再找你。”
熊追行礼告辞,但他并没远走,就坐在不远处的台阶上休息。御书房内,熊柱道出了实情,并把支持卫乐铲除巫蛊教和蛊神的想法说了出来。
熊柱听完摇头道:“你的意思和难处孤都明白,但你这个法子行不通。即便卫乐击杀了蛊神,你不会沦为傀儡,但你身上的蛊也让你失去了成为君王的资格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你的身体已经无法承担国运了!选储君有一个至关重要的条件,就是通过鼎祭的考验,你若不信可以去钦天监的气运之鼎试试,看看你的血还能不能入鼎即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