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娘的心结是苏相,我打算把他绑了带到你娘面前,这件事,还得你配合!”
景欣惊讶道:“啊!卫哥哥,你真要那么干嘛?”
“废话,我都说了不装了,我摊牌了,必须得拿出天选之子的气势来!”
景欣看向项莹说道:“你快劝劝卫哥哥啊,哪能真这么干啊!”
项莹摸着下巴说道:“我倒是觉着他这个法子最好最直接!说吧,让我怎么配合你?”
“自然是找个时间把你娘骗出来了,不然我把苏相绑到你家与你娘相见?那你爹还不得活劈了我?”
项莹笑道:“那确实,不过,我爹又打不过你。”
“咋?按你的意思,那我再打你爹一顿?”
项莹白了李羿一眼,说道:“哼,我可没那么说!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绑苏相啊?”
……
翌日,戴着围帽的李羿来到相府,找到苏布,后者诧异道: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晚辈不想再当政院行走了。”
苏布轻笑道:“这跑腿的活才干了一天你就沉不住气啊?我知道你来楚国就是想取代我的,年轻人别急,这个位子迟早是你的,先踏踏实实干几年,等你熟悉这里再说吧。”
李羿摇头道:“晚辈并不是沉不住气,而是身体不便。”
“身体不便?你这不好好的嘛,气息平稳,能跑能跳的,怎么就不便了?”
李羿挥掌关上了房门,然后摘下了围帽。
苏布看着李羿的脸惊讶道:“你这是……谁把你打成这样啊!不是,以你的身手,整个楚国能打伤你的……项雄?除了项雄超凡境以下哪有人是你对手!
项雄今天一早便带着项英出城往南去了,说是去修行。难道是因为打败了项英,让他项家脸面无光,所以才出手教训你,然后又带项英去修行,归来再一雪前耻?”
李羿低头,默默戴上了围帽。
苏布摇头叹息道:“如此说来,你是真把项屈两家都给得罪了。罢了,不当政院行走就不当吧,好歹也是大儒,传出去也不好听,那就留在府里当个参议吧。”
李羿行礼道:“多谢相国,晚辈有法子解决大军粮草的问题。”
“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