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屈夫子自然不会管他们,他哪有那么闲啊!
不过此言一出,项莹就有些头痛了,问道:“夫子,我与景欣并未交头接耳,是不是不用受罚了?”
李羿心中暗骂:白痴!
景欣心中暗骂:天啊,不怕神一样的对手,就怕猪一样的队友,你自己蠢也就罢了,还得拉上我?你说我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姐妹啊?哪有自己找罚的?
屈夫子一脸严肃地看向李羿,后者捏了捏眉心,伸手凝气化物变出一把戒尺双手交到了屈夫子手上。
项莹这脸瞬间就绿了,委屈地看向李羿心想:啊呀,刚才我没行礼就说话了是不是?完了完了,这下完了!唉呀!我怎么这么蠢啊!
一旁的景欣用眼神补刀:你还知道你蠢啊?你不光蠢,还坑队友呢!
但见屈夫子走到二人面前说道:“伸手!”
景欣连辩解都不辩解,直接伸手,项莹也不情不愿的伸手,啪啪啪啪,一人两下,打景欣就是普通的惩罚,打项莹就不一样了,她是武夫有铜皮铁骨,但你以为有铜皮铁骨就没事了嘛?
错,儒道有浩然正气,可以无视防御,造成真实伤害!屈夫子将浩然正气附在戒尺上打她,铜皮铁骨起不到任何作用,疼痛直达心田。受完罚两人也不说话,就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坐着。
屈夫子开口道:“今日诗会由老夫亲自主持,身旁的这位你们都看到了,他叫卫乐,也是本场诗会评判之一,你们都睁开眼睛好好看看,他与你们年岁相当,已是儒道四品大儒之境,你们有哪个能做到?”
所有人虽然都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,但却没人再交头接耳窃窃私语,只能暗自腹诽。
这时坐在左侧首坐的才子行礼道:“敢问卫儒,余听闻想晋升大儒之境,需要着书立说,许是在下学识浅薄未曾拜读卫儒着作,恳请赐教,所着何书,所立何说。”
李羿自然不能说实话,因为一旦说出辩证法和北魏国子监的教材那就露馅了,那还玩什么,于是开口道:“晋升大儒并非只有着书立说一种方法,开宗立派亦可以成就大儒之境,敝人不才新开了一个宗派方才晋升大儒。”
那才子再次行礼问道:“敢问卫儒所开是何宗派,为何我等未曾听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