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,张尚书现在最好别说话,李某可知道言出法随的能耐,你只要再多说半个字,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有风把这火吹到您身上。这可是佛门的红莲业火,万一要是烧到张尚书,只怕连骨头都剩不下。”
那名礼部官员立刻喊道:“大胆!你们竟敢在我大梁礼部,威胁我礼部尚书!你们是不想活了么?”
李羿笑道:“这位大人,不瞒你说,就凭你礼部这些官兵想拦住我李羿,那可真是痴人说梦了,我的战绩想必你们也都知道……”
这时只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:“李乐府,许久未见,看来乐府大人的红莲业火使用得越发娴熟了!”这不是别人,正是现任工部侍郎的刘宏。
李羿收起红莲业火行礼道:“我当是谁,原来是刘侍郎,李某竟然把刘侍郎给忘了,三皇子和虞侍郎不在,还有刘侍郎可以证明李某的身份啊。”
刘宏伸手挥退衙役,对张德远行礼道:“刘宏见过张尚书,李乐府行事向来随心所欲,在北境下令开船冲阵,没到寿阳又玩起了失踪,可不是能用常理揣测的。”
张德远冷声道:“哼,罢了,身为大魏才子的李乐府行事都是如此,可见粗鄙卑劣就是他魏人的风格,本官身为大梁礼部尚书,怎会与这些索虏一般见识。”
拓跋礼发飙道:“你说什么!再说一遍试试!别以为在你们南梁本王就不敢动手,本王今……”李羿伸手重重地按在拓跋礼的肩膀上,后者一惊,看向李羿。
李羿嘴角一扬对张德远行礼笑道:“之前多有冒犯是李某失礼了,在此向张尚书赔礼。”
李羿刚致完歉,立刻补充道:“我只是没想到号称九州正朔,儒道正统的梁国竟是这般不懂礼术,我大魏使团来到建康已近十日,梁帝既不设宴,又不召见,也不知是礼部不懂礼术,还是谁不懂?”
张德远怒道:“你这是在羞辱我大梁帝王么!你好大的胆子!刘侍郎在这你还以为没人能收拾你嘛!”
李羿看向刘宏笑道:“刘侍郎,记得上次交手之际,你曾说过你我再战之日,就是两国开战之时,难不成这是要发动战事了?也好,那这亲就不必迎了,我们这就打道回府,再来的便是我大魏的战书了。王爷,南梁欲启战事,咱们抓紧回去备战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