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江母,低头喝汤:“好喝,明天还想要喝。”
“行。”江孜看了她,依旧应得很爽快——这么点小要求她还是可以答应的。
饭后,江母和于婶照旧去散步消食,江孜和于晓静懒得很,赖在院里不肯动,一人一杯果酱茶,再加上一盘腐竹辣条,这生活真是美滋滋的。
“我就说让你少吃些,你就不听。”江孜捏起一根腐竹辣条塞进嘴里,瞥了眼于晓静:“现在吃不下了吧?哎……真好吃呀。”
“谁说的,我还能吃!”于晓静不满的瞪了一眼江孜,恶狠狠的捏了一根辣条,含糊不清的嘀咕:“你不说清楚,还让我少吃点,谁乐意听你的啊?”
“那你就少吃些。”江孜才不管她呢,自己吃得嘎嘎香,于晓静气哼哼的站起来,跑到厨房又拿了一个小盘子,伸手爪子捞了一半:“这些归我了。”
倒完就跑,那样子真是让江孜哭笑不得,瞧着人已经跑到院子大门口了,连忙喊住她:“明天早上别弄早饭了,过来吃罗汉斋面。”
于晓静当即表演了一个紧急刹车,扭头看过来:“好吃吗?”
即使这会黑灯瞎火的,江孜仿佛都看到了她眼睛在发光。
“不好吃。”江孜回得淡定又认真,于晓静切了一声:“我才不信呢!明天我要吃一大碗!”
“行,我把给猪喂食的桶洗干净了,装满满一桶给你。”
“神经病!”于晓静很无语,并表示不想在跟江孜沟通,头也不回的走了,江孜笑得前俯后仰,只是一个人坐着也没意思,干脆起身洗漱去睡觉,明儿早点了起来做罗汉斋面。
果然,早睡果然就能早起,尤其是昨晚江孜实在是睡得太早了,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天还灰蒙蒙的,还能看到星星点点的夜空,十分漂亮——估摸着这会才凌晨四点多,整个方山村静悄悄的,只是偶尔会随着微风传来几声蝉鸣声。
今天是修墓的日子,修墓是大事,日子是了尘大师算的,做法请的是村里的方老头——方老头这人性子古板得很,说修墓不能让女人家参加,江孜和江母只能留在家里,作为儿子的江谌和江源则是必须到场,江谌提前去过了傅家私塾,傅怀瑾说到时候叫车赶早把江源送过来。
不知道为什么,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