耐心似乎极好，点头回应道：“没错！他算是我的第一个实验对象，效果也出奇的好，所以我干脆收了他做徒弟！”
“可惜，除他之外的其他实验对象，效果都差强人意！”
“后来我发现，决定实验的重要因素，竟然是唯心的‘执念’。”
“马文龙因为对武道的执念够深，所以他成功了。”
“而像是宋墨这些家伙，常年累月的打击，已经将他们的心气磨平，所谓的坚持，也不过是一种不甘心的‘习惯’，远远谈不上‘执念’！”
“直到杜川的出现！”
“实验在他身上的效果，还要远胜于马文龙，而为了验证我的猜测，我只能掐灭他执念的源头……”
苏泽眼中多出一丝寒意：“所以杜小花根本不是得病？”
老人点头笑道：“没错！要说无辜的话，她应该算是唯一无辜的人。”
“不过老师的研究，是为了全人类的存亡！”
“也让她犹如一粒凡尘的生命，有了更加重大的意义，她应该感到高兴才对。”
苏泽冷声道：“或许在你眼中，她是一粒凡尘，但是在她父亲眼中不是！”
老人点头：“确实出乎我的意料！所以对于杜川的成功，我也感到诧异。”
看着老人那张毫无悔改的脸，苏泽忍不住皱眉：“你这样的畜生，真的还有身为人的情感吗？”
老人并未因为苏泽的辱骂而动怒，反而露出笑容，就像是在宽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。
“在你眼中，我是畜生！”
“他们在我眼中，亦是如此！”
“没有价值的生命，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。”
“好了！我已经为你解惑，你能不能也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
闻言，苏泽沉默。
老人便继续说道：“之前在拳馆的时候，发现我的，也是你吧？”
苏泽目光微动。
老人的这句话，相当于变相的承认，他就是那个黑袍人。
苏泽没有否认：“是我！”
老人好奇道：“你是怎么做到的？”
苏泽淡声道：“直觉！”
老人并不怀疑，笑道：“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