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把我压得这么死,气都喘不过了!”
“我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深呼吸一口气后,萧蓁蓁正预备责问时,周轶清小声道:“如今你我打闹,你尚且可以生气,我便松手,可若是在战场上,敌人却不会松手。”
萧蓁蓁:“……”
好吧,说得有道理!
“王爷,王爷——”
忠福的声音传来,“剑九回来了,剑九求见。”
萧蓁蓁,周轶清看过去,剑九果然就在忠福身后不远处,身边还跟着一个熟悉的人。
萧蓁蓁看向周轶清笑了:常太宝这人运气似乎不错?
周轶清笑笑。
“那还得看看银镯如何说。”可以说,常太宝的命,银镯的命,皆系于银镯等会如何回话了。
“回禀王爷,属下不负使命,将银镯带回来了。”剑九手中拴着银镯的绳子也未拿走,就这么抱拳行礼,还朝周轶清拱拱手,“周将军。”
周轶清也回个礼,然后众人看向一个趔趄跪在萧蓁蓁跟前的银镯。
这小厮早已不是之前那般养得极好的模样,可以说是衣衫褴褛,身上到处都是血痂子,也不知道具体伤了哪儿,还是遭了鞭打。
银镯听见那凶神恶煞的人唤眼前的少女为王爷,另一个将军,吓得跟筛糠一样,“求求求饶命。”
“饶命?”
萧蓁蓁看他吓得那哆嗦的样子,问道:“当日在晋州时,你们可嚣张跋扈得紧呢。”
银镯吓得直磕头,然后用力过猛,把自己给磕晕过去了。
萧蓁蓁:“……”
“忠福,去请府医,哦,王府还没有府医,”于是她蹲身下去,用自己跟着容舅舅学的那三瓜两枣的医术摸了摸脉,“你给他看看,身上可有重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