葺王府的人纷纷见了礼,萧蓁蓁道:“先把本王的寝殿打理出来,本王今夜就要入住。”
“今夜?”
“不行吗?”
“啊,行。”负责监督修葺的是建造司的人,连忙张罗着人先紧着主殿修葺打扫。
离开前,萧蓁蓁命人去宫里将莺儿接来,然后就同周轶清去书院。
谁料谢楹并不在书院,陶文君道:“她昨日就不曾来书院。”
昨日……
想起昨晚看到卿府的马车,谢楹的护卫谢正也在那辆马车上,“我知道了。”
陶文君点点头,看萧蓁蓁要走,连忙喊道:“王爷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
“这令牌……”
萧蓁蓁知道她的意思,“常威昊这些叛贼也只有几天活头了,若你想去刑部看看他,便去。”
不是都说女子心软,做不成大事?
那就把心性锻炼硬一点,“我给你的令牌,就是你的底气,只要不做伤天害理,违法乱纪的事情,我的令牌就是你的护身符。”
“陶文君何德何能能得王爷这般照拂。”
萧蓁蓁笑笑,“可能是因为刚好是你,正好是你夺得了晋州比试第一,偏偏是你被针对……”
陶文君眼眶微红,却始终保持着平稳的笑意,“民女虽不幸,却也万幸。”
“对,福祸相依,”萧蓁蓁看着陶文君,眸光中带着很多的期望,阿姐要做的事情,需要很多女性,很多如陶文君这样坚韧的女性一起去支撑,“我帮你,也是帮我自己,帮天下间千千万万的女子们。”
“民女知道。”
“嗯。”
走出书院,萧蓁蓁抬头看了看明朗的天际,是个很好的艳阳天,希望未来,也如今日的天气一样,令人愉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