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。”
白挽歌看了看自己眼前的统王。
他不确定，对方是不是在欺骗自己。
但想了想，对方这样的存在，应该不至于欺骗自己吧。
“那，那我是怎么出生的？”
“如果这个世界是假的，我又是怎么来的？”
白挽歌一下子跪在统王面前。
统王也没有理会白挽歌。
而是朝着一个地方凝视，然后时不时的挥舞自己手里的白色纸扇。
“还请统王前辈告知。”
而就在这时候，白挽歌突然发现。
一股记忆涌入自己的脑海。
“如果有来生，我想做一个普通的人，做一个普通的女子。”
“体验一下普通人的一生。”
记忆中。
一个长着翅膀的漂亮女子，奄奄一息的躺在一个黑袍面具男的怀里。
“我这一生实在是太苦了。”
“来世好想做一个普通人。”
“即便是背负房贷，每天加班打工。”
“也好过我现在。”
说完之后，记忆便消散了。
“所以，我其实是怪谈世界里的诡异？”
“我根本不是人？”
统王没有说话，似乎默认了白挽歌的答复。
“难怪我能成为诡异之源。”
这时候，黑统王突然出现。
“其实你的身份是初代诡异之源。”
“初代诡异之源？”
“不错，你杀死的那个是二代诡异之源，然后你又化身了三代诡异之源。”
白挽歌感觉自己都快要崩溃了。
“至于你的那个世界，确实是那个企鹅系统给你打造的。”
“人类是真的，生命也是真的，那些生命是那企鹅系统，从其他世界抓来的然后经过长时间繁衍。”
“再加上企鹅系统进一步引导，就成了现代都市的样子。”
黑统王的话，让白挽歌心里无比剧痛。
“那，那岂不是林枫的世界，也是假的？”
“林枫世界的人也是被抓过去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