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苦海无涯，回头是岸。”
听着对方说出来的这一句话，企鹅系统顿时十分懵逼。
感情自己花了白挽歌的百分之四十一天命人气运，就换来了这句废话？
“算了，我还是详细说一下吧。”
“不然你可能会认为我是奸商。”
企鹅系统听到这的时候，顿时就长出一口气。
幸亏对方只是开玩笑。
“成就超级系统的阶段有三个。”
“第一阶段明显的特征是，昨夜西风凋碧树，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。”
“第二阶段明显的特征是，衣带渐宽终不悔，为伊消得人憔悴。”
“第三阶段明显的特征是，众里寻她千百度，暮然回首，那人在灯火阑珊处。”
“拜拜了，我要回去跟系统之王大人复命了。”
女人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不见。
企鹅系统试着呼喊了一句，发现对方已经走远了。
“苦海无边，回头是岸。”
“昨夜西风凋碧树，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。”
此时的企鹅系统突然想到，自己当年还是一个野生系统，被逐出系统王国的时候自己的感受。
满符和这句话的。
“衣带渐宽终不悔，为伊消得人憔悴。”
企鹅系统感觉，这句话正是自己当年为了成为高级系统，努力奋斗甚至愿意拼出一切的感觉。
“众里寻她千百度，暮然回首，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。”
“奇怪，为什么会是她，而不是他。”
身为高级系统，企鹅系统自然能够听出来，对方口中的是她而非他。
“难道。”
此时的企鹅系统想到了一个结果。
“不可能吧。”
“我已经跟白挽歌结下了生死大仇。”
此时的企鹅系统丝毫没有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欺骗了。
曾经，身为系统王国的小喽啰，不合格的残次品。
它也听说过系统之王。
系统之王简称统王。
它只知道，统王是系统王国的王者，最厉害的那个系统。
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