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海棠对李德福说完,就笑眯眯的看向徽宗帝:“臣妾的性子皇上也是知道的,贵妃娘娘一下子送了这么多好东西,今个要是不拿回来,只怕是连觉都睡不好。”
齐知画:还能要点脸不!
竟然吩咐李德福跟着前去,哪里是本宫送的,分明就是明抢!
李德福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,就连朝臣见了都是客客气气。
若是之前齐知画独得圣宠的时候,还敢不把李德福放在眼里。
可是现在,哪里敢得罪皇上身边的大红人。
“你呀,这急躁的性子当真是要改改!”
徽宗帝虽然这样责备,还是对李德福道:“既然良妃都开口了,就带着彩月几个去栖凤殿将缂丝同燕窝阿胶拿回来便是。”
“奴才遵旨。”
方才陆海棠吩咐,李德福正要应下。
但是徽宗帝同陆海棠说话,做奴才的自是不能不懂规矩的打断。
吩咐完了李德福,徽宗帝又对着齐知画道:“爱妃便留在这明月殿陪着朕说说话,如此的小事,吩咐这几个奴才去办就是了。”
齐知画心中虽有不甘,却也不敢表现出来。
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:“臣妾遵旨。”
徽宗帝微微颔首,随即又看向陆海棠:“良妃当真是不懂礼数,齐贵妃来了这么久,不吩咐奴婢看茶也就罢了,竟是让齐贵妃站了这么久,也不看座!”
齐知画染着豆蔻的指甲都要穿透帕子嵌入掌心。
皇上当真是会做戏!
一边口口声声称自己为‘爱妃’,却是一边偏袒良妃这贱人。
“是臣妾疏忽了,还请皇上恕罪。”陆海棠坐在椅子上,对着徽宗帝虚虚一礼。
小皇上帮着她从齐知画手上薅来这么多东西,低眉垂眼一点也不吃亏。
人嘛,能屈能伸才能干大事。
“罢了,毛毛躁躁,还指望你能够遵从礼数不成!”
徽宗帝摇头失笑,责备了陆海棠一句,一转眼,看见齐知画还是站着的。
便道:“爱妃怎么还站着?”
“坐到朕这边来。”
齐知画心中五味杂陈。
皇上句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