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二月春风似剪刀’形容的是南方。
然而处于最北方的大汤,迎面而来的二月‘春风’似刀片割在脸上一般。
陆海棠忍不住打了个冷颤,连忙缩回来裹紧披风。
“可是冷了?”徽宗帝开口问道。
陆海棠还没来得及回应,只见一道身影‘卷’了过来,而后自己被卷进一个结实温暖的胸膛。
是徽宗帝展开披风将陆海棠收进怀中,身形一转占了陆海棠的位置。
“可是暖和了?”没有刻意压低的语调钻进耳膜,有些痒痒的。
陆海棠微微点头。
两世为人,还是第一次坐在男人腿上。
小皇上的行为虽然油腻,但不得不承认,确实暖和了。
“不是喝了三碗的酒,怎么还冻得打冷颤,莫不是不小心染了风寒?”
酒能暖身子,陆海棠的反应实在是不正常,徽宗帝剑眉微蹙,抬手覆上陆海棠的额。
“可是觉得头痛?”
陆海棠:她收回刚才对小皇上的评价,小皇上哪里是油腻,分明是一枚小暖男。
“我又没有头疾的毛病、阿嚏!”
陆海棠本来是抬起手去把徽宗帝覆在额上的手拿开,结果刚说完就不争气的打了个喷嚏。
连忙的抬手去遮挡。
一块明黄的帕子出现在眼前。
徽宗帝沉声吩咐:“彩月,吩咐车夫将马车赶快一些。”
彩月:还以为皇上忘记了奴婢也在马车里呢。
抱娘娘抱的倒是熟练。
恭敬的应下,连忙去了前面掀开车帘让车夫将马车赶得快些。
“可是有带了医治风寒的药物?”徽宗帝关心的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陆海棠吸了吸鼻子。
好像真的感冒了。
用明黄帕子擦了鼻子之后才反应过来,是小皇上的‘龙帕’。
“那个,这个,我弄脏了,回头还给大人一个新的。”
徽宗帝剑眉紧蹙,根本没心情关心帕子是否脏了。
手掌依旧贴在陆海棠的额头上,感受着上面的温度。
“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在意这些个有的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