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晋王敛眸,暗自失笑。
原来皇上和良妃两个想法一致,反倒是衬的自己多余。
撩起袍角起身:“时候不早了,就不打扰大人和夫人歇息了。”
晋王带着舒音离去,彩月打了热水进来,等着陆海棠和徽宗帝洗漱之后才离开。
躺在床上,徽宗帝从被子下面伸手过来,把陆海棠的手拉住,与之十指相扣。
望着灰蒙蒙的营帐顶,唇角上扬。
“此生能够得以遇到爱妃当真是朕的福分。”
陆海棠心里呵呵。
偏转头看向徽宗帝:“之前皇上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陆海棠微微眯起眼眸,想着最早小皇上说原主的那些话:“之前皇上怎么说来着?”
“好像是说:你这不长脑子的蠢货竟然也妄想陷害齐贵妃,下次想要陷害之前记得拜个师傅先学上一学手段再陷害!”
“还说什么臣妾这种只会舞枪弄棒,不长半点脑子居然也想着争宠——”
“此一时彼一时。”
徽宗帝翻转身,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贴在陆海棠的唇上。
阻止陆海棠继续翻旧账。
“那时朕是有眼无珠也好,一叶障目也罢,总之都是朕的错,错把鱼目当珍珠,反倒是把爱妃这颗璀璨的珍珠视作鱼目。”
说到这里,徽宗帝微微的吐了口气,接着道:“好在朕醒悟的及时,若不然就要失去爱妃这颗珍珠了。”
“皇上是不是忘了,等着回京之后就放我离开后宫的事了?”陆海棠似笑非笑的拿开徽宗帝落在唇上的手。
怎么着,听这话里的意思是不打算放人了?
徽宗帝也是一样笑着反问:“爱妃是不是也忘记了要帮着朕管理边城商贸贸易的事务?”
“既然如此,爱妃还不是跟朕有联系?”
“皇上要是这样想的话也没错。”
从‘夫妻’变成上下属关系。
不对,是为老板打工。
“不过皇上刚才说的那句:错把鱼目当珍珠是什么意思?”
陆海棠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挖苦。
“恕臣妾愚钝,不知皇上所说的鱼目是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