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也不是不行,绝不会让她嫁不出。”
“净想美事!”袁清瞬息沉下脸,骂道:“你想娶就娶,你问过宋英吗?你这样的行为与那个书生有什么区别?不,你比他更可恶,他只是贪图宋英的钱财,你还想坏她的名声!”
“不是,我没有,你别瞎说!我就是、我是说实在不行,是假设。”沈旌连连否认。
“没有这种可能!”袁清一口否定了他的假设,盯着他的眼睛,沉声质问,“你的亲事你做得了主吗?你家会让你娶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女孩吗?你们俩之间根本不可能!”
他的语气掷地有声,特别是最后一句,说得十分笃定,听得沈旌气恼不已,“怎么就不可能呢?人家杜丽娘与柳梦梅隔着生死都有可能,我与宋英妹子两个大活人怎么就不可能了?”
“戏曲里的故事你也信啊?”袁清怼了一句,又赶紧把话题拉回来,“时间不早了,咱们赶紧走吧,你记住一点就行,以后在人前注意些,不要给她招惹闲话。”
这点沈旌认同,气呼呼的应下了,二人随即赶回书院。
傍晚宋英一回去,罗雁行就问:“那书生怎么回事?昨儿不是说后面考上秀才用钱财报答吗?怎么又起了心思?真给你猜中了?”